真的有病!在澳洲,越来越多人居然抢着得这种病!

微生活
2025-04-12 阅1万+
环球资讯

过犹不及

精神病的世界,正在经历一场出人意料的 “颠覆”。

过去,由于污名化和社会的忽视,人们对被贴上精神疾病标签避之不及。

这类诊断常常被视为羞耻的象征,患者往往遭到排斥。

也正因为如此,澳洲在精神健康领域的投入长期不足,让人们被迫将心理疾病隐藏起来。

不过近二十年来,随着澳洲公众的认知度和接受度的提升,这一切开始发生改变。

甚至,开始向另一个极端演化——成为了一种 “时尚”。

如今,在澳洲公开承认自己患有精神类疾病已经被社会广泛接受。

而在这些精神疾病中,ADHD(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)无疑是近年来讨论度最高的话题之一。

尽管反精神病学阵营中有人质疑ADHD的存在,但可以肯定的是,这是一种真实存在的障碍。

它通常始于童年,干扰个体的成长发展,带来严重的功能障碍。

值得庆幸的是,ADHD是可以被有效治疗的。

治疗方案通常包括行为干预、对教育、社会或工作环境的结构性调整,以及处方兴奋剂类药物。

近年来,澳洲申请ADHD诊断的人数激增。

澳洲每20人中就有一人患有此病,也就是说,全澳有超过100万人受到影响。

但问题在于,ADHD不同地区和国家之间的患病率差异极大。

这说明我们对 “正常” 行为的定义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ADHD的诊断率。

ADHD的特征与普通人的行为有很多重叠之处,这种模糊性也正是诊断差异的来源。

某种程度上,几乎每个人都能在ADHD诊断标准中找到自己的影子。

诊断标准里包括 “时间管理差”,“经常丢三落四”,“容易分心健忘”,“讨厌做作业”等等。

这些听起来是不是很多人都能对号入座?

其实,ADHD的相关特征可以看作是一种 “谱系” 或 “连续性特征”,就像血压和高血压的关系一样。

当某项特质达到某个程度,严重影响功能时,它就会被归类为“障碍”,需要接受治疗。

而在这个程度之下,它就是正常经验的一部分。

我们目前面临的问题主要有两个方面:

一方面,真正需要帮助的人(尤其是儿童,ADHD通常在儿童期发病)因为种种障碍,无法及时获得诊断与治疗。

这一点已经在最近的一份议会调查报告中被详细记录。

另一方面,一些并未达到障碍诊断门槛,

或者其实是其他精神问题导致注意力受影响的人,也在争相寻求ADHD的标签。

其中甚至包括一些本身非常成功的成年人,

他们虽自述注意力不集中,却并未真正达到 “症状影响社交、学业或工作功能” 的诊断标准。

这种 “消费者驱动” 的现象,不仅显著而且颇为耐人寻味。

某种程度上,它也受到了 “社交传播” 甚至 “流行趋势” 的影响。

然而,在一个市场化的医疗体系下,我们看到的是另一种令人担忧的现象:

所谓的 “商业因素” 正在浮出水面。

目前,精神科医生和儿科医生是ADHD诊断和开具药物的 “守门人”。

而不少医生在这一过程中不断复杂化诊断流程,从患者身上收取高额费用。

整个体系因此被扭曲。诊断的焦点只剩下 “是不是ADHD”,而其他心理健康问题却被排除在视野之外。

当患者花费高昂费用接受评估时,医生往往面临强烈的 “给个明确说法” 的压力。

最终,这样的商业驱动力很可能导致 “想要的答案” 变成 “拿到的诊断”。

这种扭曲不容忽视,必须引起警觉。

与此同时,澳洲青少年群体的精神健康状况也正面临严峻危机。

过去15年间,真正意义上的精神疾病在这一群体中增长了50%。

部分增长或许与ADHD有关,但具体原因仍不明确。

我们可以确定的是,焦虑、抑郁和其他常见心理疾病的患病率已显著上升。

这也意味着,如果没有实际需求的人大量涌入寻求ADHD诊断,

势必会进一步挤压那些真正需要帮助者在这个本已支离破碎、压力山大的心理健康体系中的生存空间。

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?

首先,心理健康从业者、公众和政府都需要认识到:

当前的诊断标准本身存在问题,我们对ADHD的定义及其诊断门槛需要重新审视。

其次,对于真正受ADHD困扰的人群,诊断与治疗的路径必须大幅简化,

尤其要减少经济门槛,避免出现误诊、漏诊或延误诊断的情况。

最后,关于ADHD评估过程中的商业化问题以及临床实践的标准,是时候引入更严格的监管了。


									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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